若非朕不想哀鸿遍野,也不会每五十里设置一处管道了。
“也要看,这满朝文武,究竟有几个能扛住压力。”
估计这会儿朝堂,不论忠臣还是奸臣,此刻都在大骂朕是个暴君吧?
“更重要的——”
陆渊声音一沉,带着几分冷酷,
“朕要看看,这大夏的根基,究竟有多牢靠!”
这事才是重中之重。
自穿越以来,这朝堂之上那些早已盘根错节的权力斗争,陆渊自觉看一清二楚。
赵锆的野心是显而易见的,但这家伙空有胆略,但天生韧性不足。
自己只不过稍微施加压力,便累得一病不起。
由此可见,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这魏忠贤,自己都提拔成这个样子了。
原以为多多少少是个精于心计、胆大包天之人。
可没想到,这都几天过去了,还没做出点成绩出来。
谁能想到,能做出自宫这种事情的狠人,竟然也会迷失方向?
如果朕还不主动出击,这大夏的根基又如何动摇?
和坤心头狂震,险些跪倒在地。
陛下此举看似暴虐。
可实质上却是将灾民的苦痛,与朝廷的腐败紧紧联系在一起。
借这民意来动摇根深蒂固的权力结构。
当灾民一路跋涉,流离失所,心中所积压的不满,终于在极限条件下爆发。
那个时候,那些肆意剥削的官员、在背后玩弄权谋的奸臣,将无所遁形。
不用陛下出手,百姓也会亲手将其揭露、击败,甚至扳倒。
不仅如此。
灾民的愤怒,激起的混乱,将给军队立下赫赫战功,朝中那些矢志忠诚的将领,将有机会在此时展现英勇,肃清隐患!
“然而,这其中更为深远的含义,不止于此!”
那些能够从二州跋涉至京城的人,无论是体力还是意志,都已被极限考验过。
他们不怕苦,不怕难,内心中早已埋下了坚韧的种子。
只要在军中稍加训练,必能成为捍卫大夏的壁垒!
试问,未来数年的战事与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