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狠厉。
“北疆军的兵,咱家就不信,没一个把柄。”
“查!”
“一个都别想跑!”
翌日清晨。
东厂密探悄无声息地离开京城,直奔北疆各驻军地。
而魏忠贤,依旧站在御书房门口,垂首侍立,等待着陛下召见。
他知道,这是一场赌局。
赌的不是镇国公,而是北疆军的人心。
“公爷,咱家敬您是忠臣,但您手下的人……”
“咱家可就不敢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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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府。
庭院寂静,连往日最爱学舌的鹦鹉,此刻也闭上了嘴。
誉王端坐在书房中,身形微微前倾。
其手中握着一卷书籍,可眼睛,却定在某处,久久未曾翻动过。
自从册封大典之后,他整个人便如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誉王心底憋着一口气,憋得他脸色青白交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原本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这次稳操胜券。
甚至在大典前夜,他还在府中暗中安排手下,准备在混乱之际掌控局势,一举掌权。
结果呢?
李鸿基那狗贼不但没反,还哭着喊着要效忠他陆渊,抢着请缨去剿灭兖州叛军。
“那李鸿基是傻子吗?”
“这不就等于拿刀帮陆渊来削朕的势?”
他至今想不明白李鸿基怎么就能怂成那样,实在丢了反贼的脸。
更离谱的是。
就连北胡的铁穆尔,那十万铁骑!
也他娘的跟纸糊的一样!
誉王这几天夜不能寐,反复琢磨这件事,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他很清楚北胡十万铁骑的战力。
纵然不算天下无敌,也绝对不是那种能随便,被北疆军反杀的角色。
可问题是,北胡就是败了。
想到这里,誉王眼神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
“陆渊,到底知道多少?”
尤其收留了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