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呀。”
林素音微微一怔，连忙掩饰道，
“两位姐姐说得甚是有理，只是妹妹刚入宫，还……”
姒如曼手指轻点着怀中的猫，眼尾微挑，语气慵懒却带着些许调侃，
“妹妹是初入宫不假，可这段时日侍奉陛下的次数，比我们二人加起来还多。”
林素音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漾出些许。
送命题！
妥妥的送命题！
她连忙低下头掩饰慌乱，把姿态放得极低，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敢与二位姐姐相比。”
“你这话说得就虚了。”
李婉蓉放下茶盏，撑着下巴瞧她，眼神似笑非笑，
“你入宫的头一日，陛下就让你侍寝……”
林素音一怔，一时有些百口莫辩。
谁曾想。
她话还开口，便见姒如曼凑了上来，
“对了妹妹，我观陛下近日对你最是宠爱，陛下他……可行？”
林素音：……
林素音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耳根子烧得厉害。
哪怕她再沉得住气，也被这直白的问题弄得无措不已。
林素音低头轻声道，声音小得仿佛蚊呐，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妹妹怎敢……”
“哎呀，瞧把妹妹吓得。”
姒如曼抿嘴轻笑，
“妹妹初入宫，不知宫中规矩，倒也罢了。”
“只不过……”
她微微凑近，伸出双手比划了五六寸的长度，
“妹妹可曾见过这样一个物件？”
略作回忆，林素音点了点头，
“见过……”
随着这两个字说出口，四周气氛倏然一静。
李婉蓉和姒如曼对视一眼。
果然如此。
林素音抬头看了她们一眼。
原来不仅是她，连这两位也……
旋即。
她便看到，李婉蓉从床帏下方的隔档处，郑重取出一个锦盒来。
取出里头的物件，李婉蓉追问道，
“可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