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的,天天都爬她的炕。”
公社主任赵铁锤同样一副稳操胜券的淡定模样,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呀!
至于林家沟和赵家屯的两位生产队长,也都觉得,这回林火旺绝对是死定了。
“阿旺啊!你……你真是糊涂呀!
现在彻底完了,恐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救得了你。”
副队长林水生垂头丧气,但还是催促着林火旺道,“你倒是为自己说句话啊!详细说一下,那天晚上赵老四欲图不轨的事……”
然而……
林火旺却不慌不忙的,对着台下的百姓们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年是个饥荒年,大家应该能感受到,家里的存粮都不多,经常连喝口稠的都难得。
可想而知,田间地头的那些耗子们,日子恐怕也快过不下去了。
最近我就发现,不少耗子合窝聚群了。
怕是不久便会引发鼠灾啊!
所以,我在这里,强烈呼吁大家一定要做好防鼠措施。
家里的粮食务必要保存好,密封起来,不要漏出气味被耗子们给找着。
尤其是下面村的那些生产队干部们,今天回去以后,一定一定要把粮库给看好,多准备一些汽油柴油和松明在粮库周围。
要是真碰上鼠灾,就用火对付那些耗子……”
嗯?
原本在场的百姓们,是想听林火旺怎么为自己辩解,以及如何控诉赵老四的罪状的。
却不想……
林火旺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居然说起了这些不相干的事来。
提防耗子?
担心鼠灾?
你林火旺是生产队干部,还是公社干部啊?
这些轮得上你一个普通村民来管和警告的么?
台上的副队长林水生,就更是脸色难看,冲着林火旺叫道:
“阿旺啊!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提耗子的事干什么啊?
赶紧说赵老四入室强奸的事啊!”
公社主任赵铁锤,则是阴沉下了脸,十分不悦地冲林火旺训道:
“林火旺!你在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