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男知青钟跃进,他收到的信件尤其多,并且拿到信以后还神神秘秘地躲了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在屋里拆信看。
屋里摆放着几张大通铺,钟跃进的床铺在角落里,堆满了各种书籍和信件。
这就不由得让其他的知青,感到好奇与疑惑了。
“钟跃进平常的信也不少,因为很多女同学给他写信。
但今天这一次的信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而且,我刚刚看到他打开了一个包裹,那包裹里面不是别的,也是一封封的信。”
一个男知青一边搓着冻僵的手,一边说道。
“啊?那就奇怪了啊!
谁会用一个包裹来寄这么多的信呀?
我怎么觉得,钟跃进最近有点神神秘秘的呀?”
另一个知青附和道。
他们站在大院的空地上,周围是一些简单的运动器材,像是用木头自制的单杠之类。
“他的那些信,宝贝得紧。
上次我就是翻褥子,找一张掉落的邮票。
不小心翻到了他的铺盖那边,钟跃进立马紧张得一把将我给推开。
搞得跟我想偷看他的信一样,就他和那些女同学肉麻的通信,我才懒得看呢!”
又一个知青撇撇嘴说道。
“就是!就是!
这钟跃进最近也不知道是哪吃错药了。
以前不是还一个劲的炫耀,把那些女同学写给他的信,都公开读给我们听么?
现在怎么藏这么紧啊!”
……
在知青大院外,男女知青一边活动玩着一些暖和身子的运动游戏,一边议论着钟跃进最近的不同寻常来。
知道真相的田进步,却是强忍着没插嘴,然后赶紧插着口袋往另一边小树林里走去。
小树林里的树木大多是松树,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松针,走在上面软软的。
但是,女知青这边却也有一人,嘴角扬一抹轻佻的笑容,说道:
“甭管这钟跃进干什么了,反正我看他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派,就不像是做了什么好事。”
“对对对!赵欢,你说的没错。
钟跃进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