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穿用度,人家有更高的精神追求,想要过的日子,是要住楼房,开汽车,甚至出国去的日子,咱们这些乡下人,想都想不到的。”
林水生说着也激动了起来,叹气道,“这种事,我听说,就咱们白山县,就出了好多起。
下乡的男知青和本地女娃结婚了,结果家里好起来了,找关系把他调回去。
他二话不说,立马就和乡下老婆离婚,甚至连孩子都不要,连夜就上火车回城里去了。
你就说,咱们这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哪能拴得住城里知青的心呀!
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个女知青,嫁给大队会计家的儿子,生了一男一女,最后硬是拒绝家里帮调回城,留了下来。
所以,我才会这么着急,亲自过来送这封信,就是要问问你,柳知青有没有怀上阿旺的娃。
依我看,没有这个娃,柳知青八成是不会留下来了。”
“啊!!!”
林母听大队长林水生这么一分析,立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这可怎么办呀?他水生叔,我家阿旺对梦梦可是情根深重的。
这要是梦梦真的执意要走,怕不是阿旺的半条命都会跟着被抽走了?”
林母的脸色煞白,她太清楚,自己儿子对柳茹梦的感情了。
原本她是不相信,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柳茹梦怎么可能离开自己的儿子。
可林水生说的那一大堆,她都不怎么听得懂的城里人真正的追求,立马就让林母有些吃不准了。
“唯今之计,老嫂子,你得赶紧想办法。趁着柳知青还没走,赶紧让她怀上阿旺的娃。
你得给阿旺耳边吹吹风,这些天晚上多……多来几次,卖卖力啊!
这牛不耕田,哪来的收获呢?”
林水生立马就出主意道。
可林母一听到这话,却是登时苦笑地摇摇头道:“这事哪还用我吹耳旁风呀!我家阿旺……天天晚上,那田都能犁好几遍呢!”
“那咋还没有娃呢?你看咱大队的年轻人,哪个不是结婚没两个月就怀上的。好多刚生完,就又怀上了……”
林水生也是奇怪地问道。
“唉!我这不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