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会问题,别说是《人民文学》了,就是作协这边都交待不了。
于是乎……
在场的所有编辑,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作协主席巴老。
主编张光年可以说是现场唯一没看过《伤痕》的,他听到大家讨论得如此激烈,赶紧也拿起稿子,快速的一目十行的看去。
巴老则是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各位编辑刚刚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虽然一直都在寻找,能够反映和反思特殊时期的文学作品。
希望可以从文学上,对特殊时期做一个批判和总结。
但是这一篇《伤痕》的角度与笔触,太过于真实了。
刚刚我看的时候,这心都还跟着一起痛了一下。
由此可知,真有这样类似经验的读者群众们,看到这篇《伤痕》,该会是有多难受和共情。”
说到这里,巴老就又停了下来,看向一旁的钱老问他道:“钟书,你觉得呢?《伤痕》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作品,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巴老,既然我们一直在找这样的作品。现在这样的作品恰好出现了,为什么还要有这个顾虑那个顾虑呢?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一定要在国内的文艺领域,树立新风,将过去的歪风邪气全都给净化。
出!这篇《伤痕》就放在新一期的《人民文学》,马上发表,越快越好。
你们怕什么社会影响不好,为什么会不好?
这篇《伤痕》,就是把大家的伤痕都给写出来了。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或者大家不知道的事?
我们选出一篇文章来发表,还怕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太大么?难道不是应该越大越好么?”
一连串的反问,钱老也是很干净利落的将在场包括巴老在内的所有人,都给说服了。
“对!一定要发表。我等的就是这篇《伤痕》了,甚至,我认为之后所有对特殊时期进行反思的文学作品,都可以以伤痕为名,统称为伤痕文学了。”
终于追上大家进度,看完整篇《伤痕》的主编张光年,反倒是意气风发,非常果断地说道。
巴老也是眉头展开,笑着点头道:“光年是《人民文学》的主编,那就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