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却说齐跃进到了后台,看了一圈都没见到白思涵,询问了其他人,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微沉着脸,又问了句:“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后台这么多人,而文工团不过一栋楼三四层高,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好像是二楼的厕所坏了,中午我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锁上门了,这算不算?”一个头发齐耳的女同志小声问道。
“谢了,”齐跃进点头,赶忙往二楼厕所而去。
可等他刚下了楼梯,就见白思涵身上沾了灰尘、头发略微凌乱地往上跑。
“涵涵,你怎么了?”齐跃进脸色骤变,两步就跑了过去,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要不是顾及男女有别,他怕是要上手了。
白思涵心里一暖,轻笑着赶忙说道:“我没事,就是被人关在了厕所里。我砸破了窗户,从二楼顺着排水管爬下来的。”
齐跃进这才松口气,可他的视线却落在她肿胀发紫的右手指上。
他压抑着怒气,捏着她手腕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厕所门外有金属声,知道有人使坏,就赶忙去开门,不小心被挤到手了,”白思涵见齐跃进神色平静,声音越来越小:“虽然我没法弹钢琴了,但是我能跳舞!”
齐跃进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瓷罐,上面贴着跌打膏。他挖出来一点,给她的手涂抹着,虽然她的手没有破皮,却肿胀得格外吓人,四根手指上犹如都趴了只紫黑色的虫子。
他看了都头皮发麻,更何况是肌肤娇嫩的小姑娘了!
“进哥,我不疼的,就是有些麻有点痒,跟手不是自己的般。哼,她们不想让我参加演出,我偏不认命。
我手受伤了,但是我能跳舞啊,磁带和衣服都是现成的,”白思涵气鼓鼓地说。
可接着她好奇地看着手,“进哥,你这是什么药啊?我感觉手上一阵清凉,好像颜色变浅,还消了点肿。”
“祖传秘药,一克千金,被你浪费了,”齐跃进没好气地说,“往后你去哪里都不能落单,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思涵连忙点头。她也没想到就上台之前去趟厕所,都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