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粗重:“怎么个最好法?”
白思涵微愣下,看着他通红的耳朵,以及不停塞柴火的手,心反而没了刚才的忐忑和紧张。
她抿着唇笑,伸手拦住他,“进哥,你再往灶膛里塞柴火,锅都要被烧穿了!”
齐跃进不敢动了,想跑又想听答案,那种矛盾都快凝实了。
“进哥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白思涵靠近他,轻笑着问。
齐跃进感觉自己距离灶膛太近,整个人都要着火了,只是小姑娘身上独有的馨香却无孔不入……
他猛地转头,俩人呼吸交融,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看着她眼里细碎的笑意,也跟着笑下。
齐跃进试探地伸手握住她的,认真地说:“白思涵同志,其实有一种让别人无法插手你的婚姻和人生、一劳永逸的法子,你要不要听听?”
白思涵紧抿着唇瓣,恨不能头埋到胸前,可她却没有收回手,小声问:“好啊,我想听听。”
齐跃进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白,你可以起抢先寻到自己的另一半结婚,只要证一领,谁都不能再干涉了。
尤其是你要进部队文工团,也是穿上绿装的战士,要谈恋爱和结婚都是要打报告的。
万一别人故意卡着你,甚至替你递交报告,那你的婚姻肯定要坎坷一下了。”
白思涵还没想那么远,听他这么说,神情带着急色,“进哥我不要被人安排!”
她八岁后被养父母从回乡养老的爷爷奶奶那,接到大院里生活,听过太多龌龊事了。许多大龄有贡献的同志,只要表示出喜欢哪位女同志,那么双方所在单位领导会轮番做女方的思想工作。女方要么退伍,要么就只能服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