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起待好多天呢。”
傅络宁眸光一颤:“今年还是我自己。”
娜安意识到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亲爱的,你们没有分开吧。”
傅络宁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娜安抿唇,觉得有点可惜。
难怪前两年傅络宁来却只待一天就走了。
她前脚走,那人后脚来。
娜安把她送到房间里就离开了,这会儿的瑞士正是正午,外头下着大雪,她走到阳台盯着外面雪色茫茫的景色不自觉的发着呆,直到双手被雪风刮的又冷又痛,她才回过神进了房间。
傅络宁在酒店倒了一天时差,第三天的天气不错,雪场这边出了太阳,她拿好自己的装备出门,已经有服务人员在门口等她了。
傅络宁把东西递给他,服务生接过:“女士,大厅那边有位先生在等你。”
傅络宁觉得奇怪,莫名的心中升起一股希冀,她快速的到了酒店大堂,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她脸色一沉。
顾临洲昨天到的就在酒店这大堂蹲了一天,他只知道傅络宁住在这个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并不给他透露傅络宁的住房信息,今天一大早又问了一番,可算是蹲到了。
见她撇过脸径直往外走,顾临洲连忙追过去:“傅络宁。”
傅络宁被他抓住了胳膊,她皱眉:“松开。”
顾临洲松了手。
傅络宁径直往外走,他寸步不离的跟上去,跟着一起上了去滑雪场的车。
“你到底要干嘛。”她实在是不耐烦了:“大过年闲的你。”
顾临洲盯着她:“对,我就是闲出病了。”
傅络宁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他了。
酒店跟滑雪场就是一家的,车程十来分钟就到了。
服务生领着她往的休息室走,顾临洲跟在她旁边:“你会滑雪。”
休息室宽大,装修齐全。
服务生出去了,顾临洲跟在她身后转悠:“我知道你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但是那些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跟你道歉行不行。”
傅络宁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好,顾临洲说什么她也不搭理,他又伸手,想帮着傅络宁搞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