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本来要将陈圆圆献给陛下,那帮文人还有所顾忌,不敢抗争。
但现在陛下退了回来,那帮文人顾忌之心大减,他们的笔杆子可是也能杀人的。
好饭不怕晚,您姬妾无数,也不差陈圆圆这一个。她早晚是您的,又何必急在一时。”
周奎本就是苏州人,自然知晓那帮文人的可怕,于是点点头:
“罢了,那就再等三个月吧。正好我最近新想出几样手段,选两个小妾好好教教陈圆圆规矩,磨掉她的傲气再享用,倒也另有一番风味。”
吴昌时见周奎听劝,便不再多说,起身告辞离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朱慈炤早早就醒了。
用过饭、梳洗罢,朱慈炤向方正化吩咐道:“大伴,你今天歇着吧。明天也没什么大事,你可以抽空去看看你干爹,顺便约他来做客。
咱汉王府的牌匾还没写呢,正好请高先生给题一下。”
窦美仪问道:“那奴婢得跟着去田府吧?”
朱慈炤笑道:“去吧去吧,让你见识见识我小姨娘长得多么国色天香。
女人嘛,就得多长长见识,才能正确地认识自己。”
窦美仪听了,有些带着不服气的跃跃欲试。
朱慈炤也没再说什么,有些墙,得自己撞了才会回头。
第一次出府,高文采、毛忠亲自带三十名侍卫随行。
行不多时,便至田府。
事前已有知会,田弘遇亲自带着儿子田敦艮在大门外等候。
按照礼法,应该是先行国礼,再行家礼。
但是朱慈炤一下马车,便跪倒在地,抱着田弘遇大腿哇哇痛哭。
田弘遇既心疼又憋屈,自己大女儿和三个外孙不明不白地没了,就剩这一个外孙了,还挨别人欺负挤兑。
祖孙两人相对而泣,哭了半天方才止住。
朱慈炤站起身来,又将田敦艮抱了起来:“小舅舅,想你大外甥了没有?”
田敦艮脆生生地答道:“姐姐说了,殿下不是大外甥,而是大王。”
童言无忌,朱慈炤有点哭笑不得。亲眼看到了吧,五十出头的外祖父,快四十的继外婆,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