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狰狞。
“你怎么样?”
盛浔眼睛瞪得老大。
她不说话,霍临珩解了安全带,把人打横抱了出来。
苏瑾踉踉跄跄的从车上下来,额头还有血迹。
还不等霍临珩说话,苏瑾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深夜的医院里医护人员又要忙碌了。
医生给盛浔看完脚腕以后说:“你这个脚腕本身就是陈年旧疾,还屡次受伤,要是照这样下去,你终身可能会跛脚。”
霍临珩沉沉地看了一眼她的脚腕说:“一定要保住她的脚腕!”
治疗结束以后,盛浔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逐渐冷静下来,她的脑海里还在不断浮现刚刚命悬一线的画面。
霍临珩拿着冰块儿给她敷脚腕,冷冷呵斥:“明明脚腕有疾,还去赛车。为了一个破专访,不要命了?”
“专访有了,命没了,还是你就这么想变瘸子?”
话落,霍临珩愣住了。
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哭了!
盛浔闭上了眼睛:“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要赚钱,我要工作,我不是您,生来尊贵,不懂我们这些底层人民的艰辛。”
再次睁开的时候她双眼通红:“您高兴了帮帮我,不高兴了就玩弄我,霍总,我看上去那么好玩吗?”
生平第一次,霍临珩感受到了巨大的问号。
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
说到这个盛浔就生气:“我在你家的时候问你认不认识沈总,你分明说的不认识,可你明明就认识,这不算玩弄算什么?”
他凝视着盛浔满是委屈的神情。
良久,霍临珩的声线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稳:“你问的是沈总,你没说是哪个沈总。”
哭泣戛然而止。
盛浔仔细回忆那天,她好像真的只说了一个沈总。
这还是她的错了?
难道他就不能问一句“是哪个沈总吗”?
他非说一个“不知道”。
本来就受了惊吓,受了伤,再加上又被训斥,最后发现竟然是自己的问题。
盛浔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