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地回答着。
“什么话,打个飞的的事。”玩笑一句,栖棠又认真说道,“在澳湾这家店稳定之后,我确实打算各地开一下分店。在一个地方落脚之后就扎根不离开,不是我的风格,不是吗?”
“那我可以在你身上扎根不离开吗?”听了栖棠的回答,容桦照理说应该要开心的,只是他还是觉得不安。
“当然可以,我们就是那个连理枝。”栖棠给伴侣安全感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直抒胸臆绝不含糊。
容桦这才开始雀跃,只是他刚想起身亲吻栖棠,一个电话就响了起来。
“小棠,和星际交易的植物备好了,明天有空给他们送去吗?”是徐志军,他并不知道电话另一边,容桦的眼神有多幽怨。
“可以,我现在在宁海,具体地址一会儿发你?”栖棠捏了捏容桦的脸,笑着回答。
老徐利落答应,栖棠收起手机继续掐着容桦的脸说:“那我们明天正好去看看你说的依山傍水疗养地?”
看到容桦脸上肉眼可见的委屈,栖棠踮脚轻啄了两下容桦被捏红的脸。
刚刚的委屈是装的,现在急切地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心是真的,容桦猛地紧紧搂住栖棠,将头深埋进她的颈间喘息,眼神是栖棠从未见过的危险。
“憋死了憋死了。”过了一会儿,不见容桦有松手的迹象,栖棠玩笑着锤了锤容桦的胸口。
容桦慌忙松开,看到栖棠脸上的笑意才后知后觉被捉弄,于是惩罚性地吻住栖棠翘起的嘴角。
“诶!唔。”之后,栖棠打趣的抗议的话全被堵住,被亲的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房睡下的。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
走前,榆老太爷拉着容桦关心了许久,久到栖棠看着传说中的表妹被榆修远拽着衣领带来。
那表妹的一头长发滑落在肩头,露出了假发的发网,他见事情败露也不再扮作女装,开口就是男声,把榆家上下咒骂了一通。
榆老太爷摆摆手,榆家其他前来送行的人会意,上前共同制住乱叫的男人,几人合力带到了里屋。
“那我就不多留了,你们路上小心昂。”榆老太爷说完,几人也纷纷道别。
通往休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