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灯。
拿出手机，再次给顾锦琛打了个电话。
书房中，顾锦琛坐在那儿，正在网上跟医疗专家说及自己的情况。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书房牟然响起，顾锦琛将自己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谁打来之后，手停在了原地。
不知道该不该拿起来，如果拿起来了，他又应该说些什么？
犹豫不决的顾锦琛，直到手机铃声暗了之后，才轻嘘了一口气，有些像是失落，又有些庆幸。
只是下一秒，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恍若是不死心的那般，打了一次又一次。
在第五次的时候，顾锦琛终于是接起了电话。
“喂？锦琛？你在哪儿？”那边，传来李若茜急促而紧张的声音，蕴藏着对自己的担心。
顾锦琛沉默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拿李若茜怎么办才好。
不放手，顾锦琛担心自己一直待在李若茜身边，会伤到她。
让自己放手，顾锦琛又怎么舍得……
可他……不想让茜茜陪着自己死，他希望茜茜能够幸福快乐的一辈子……
黯然失色的眸子，痛苦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