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漆。
“苏先生，我乃龙虎山亲传！说话自当算数，不就是五头九级鬼物嘛。”
“我认下了。”
“回去之后，我就给我那便宜师兄打声招呼，让他留意一下。”
“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只是九级鬼物，你真啃得动？”
苏墨道：“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o勾八k！”
张灵和比了一个手势，两人在‘点拨之恩’这件事上达成了协议。
“走吧！”
“这里没啥事了。”
苏墨打了个哈欠，随手就击溃了残留的鬼域气息，弄死了鬼城隍，倒是有点犯困了。
三人走出城隍庙，张灵鹤忽然一拍脑门，“忘了个事儿。”
他小跑几步，回到城隍庙内的一个角落，伸手在一个老头脸上拍了拍。
“老伯，醒醒！”
“啊？”
老头悠悠转醒，看到一张和蔼的脸，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站了起来。
“臭小子，你对老头做了什么？”
他还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扣子，确保没被人动过，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现在变态多。
得防。
前几天，他还看到一个新闻，有些长得好看的小年轻口味独特。
专挑老头子下手。
“老伯！我看你一个人睡在地上，好心好意叫醒你，你这是什么眼神？”
张灵鹤只字不提，就是自己弄晕了对方。
“哦！”
“喝多了。”
老头这才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老头子做梦呢！城隍老爷给我许了弎婆娘，个个屁股大胸口圆，被你小子给打断了。”
“老当益壮！”
张灵鹤竖了个大拇指，直接开溜。
门外。
苏墨看到张灵鹤出来，问道：“完事了？”
“完事！快走，一会儿老头子该杀猪了！”张灵鹤赶紧挥手。
果然。
三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城隍庙内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城隍老爷，你怎么碎了？”
“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