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什么？”
许南笙应着，视线却没看顾北言，而是将视频窗口缩小到屏幕右上方，点开戚悦的对话框回起了消息。
七宝：【话说你还是生早了，六月生送你六克拉，你要是十二月生，岂不是得送你十二克拉的钻戒？】
ss：【不嫌沉？】
七宝：【宝儿你变了，居然这么晚才回我消息，以前你都是秒回的】
七宝：【撒泼打滚jpg】
许南笙正在编辑消息，戚悦的消息就先一步发了进来。
七宝：【嗯？？你在跟谁视频，我怎么打不进去？】
听筒里也同时传出顾北言的声音，他手里拿着几张图片在给许南笙展示，但很明显，许南笙看都没看。
“你在和人聊天？”被人敷衍，竟没有一丝怒意，反倒温柔得出奇。
许南笙看一眼右上方的小窗口，坦诚回答。
“嗯，是戚悦，她说给我打视频没打进来，问我在和谁聊视频。”
顾北言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挑，“那你跟她说了吗？”
“还没来得及呢，刚才你跟我说什么房子？”
顾北言摇头，突然就不急房子的事了。
“不急，你先回她吧，我等你。”
虽然不能大面积公开，但这样小范围地撒一下狗粮，顾北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许南笙回了顾北言的名字后戚悦一连串的消息轰炸。
说许南笙重色轻友，说自己正宫娘娘的位置不保了，说她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喜欢顾北言，结果大晚上聊视频，还让她必须陪自己去做个全套spa才肯原谅她。
许南笙在和戚悦发消息的时候，顾北言就什么都不做，拿着手机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里的人。
看她时不时皱一下眉，下一秒又舒展开来，咧嘴笑的时候牙齿又白又整齐，两颗小虎牙俏皮可爱。
半点都不像小学戴着牙套遇见自己时那副窘迫难为情的模样。
“她说什么了，你笑那么开心。”
顾北言索性起身来到书房，把因为晚上约会而没处理完的工作邮件打开，手机就放在电脑旁边，边和她聊天听着她的笑声边工作。
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