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南笙瞳孔微张,还来不及惊讶,就被顾北言带着往书房外走。
她走在前面,顾北言落后一步。
走到书房门口时,顾北言忽的停下回头。
“大哥,您多笑笑,刚才都吓着笙笙了。”
顾彦君:“……”
前脚人走,后脚保姆进来收牛奶杯的时候,顾彦君喊住人。
“我看着很凶?”
保姆陈慧四十多岁,伺候他多年了,虽是主仆,却更像是朋友。
陈慧点点头,“嗯,看着挺凶的。”
顾彦君脸更黑了,“那也没见你怕我啊!”
他哪里凶了,刚才都那么温柔了。
陈慧笑笑,调侃了句,“这不是为了生活,不敢怕您吗?”
这一晚太折腾,许南笙在车上看了会儿文件就睡着了。
头摇摇晃晃的,时而朝左倒时而朝右靠。
顾北言一边专注开车,一边时刻注意着副驾的人。
在人即将倒下的前一秒,他腾出右手给人托着。
一声春雷劈下,雨声紧随而至,雨滴噼里啪啦落在车窗,杂乱无章。
许南笙被雷声吓醒,立刻回正身子,瞳孔骤缩,下意识开口。
“打擂了。”
“嗯,害怕?”
顾北言活动下有些发酸的右手。
许南笙余光瞥见,拉过他的手帮他揉了揉。
“你下次喊醒我就可以了。”
“你是我妻子,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又一声惊雷劈下,仿佛玻璃都要被震碎了。
许南笙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尖叫一声,像小猫一样闭紧眼睛四肢瑟缩起来,把顾北言的胳膊死死抱在怀里。
好在车很快开进了小区车库,顾北言停好车,将人抱在怀里拍了拍。
“不怕,不怕。”
同样被春雷惊醒的,还有身处看守所的顾宏宇。
被看押这段时间,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可心里依旧是不愿相信,许南笙竟然会在和他分开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和另一个男人领证结婚了。
他们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