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那么悲观，太山稽背靠日后的东华帝君，又结交有未来人皇轩辕，又为人族修行路作出贡献，未来不可能混得太差。
只是没想到太山稽出身高门，修行路也如此坎坷艰辛，或者说是惊讶于后世龙傲天式的人族竟也有这种艰难历史。
他对于这些事情都是第一次听闻，若为他脑子活络，怕也没法总结出这么一堆信息。
“可能吧？我还算是幸运的。”
太山稽对于这种明显的安慰话语，不太感冒。
太山稽确实是幸运，东华道统多修金法杀杀伐术，对外强硬，内部却和谐友善，于修行路上，他前头也有几个探路者。
比如他那个喜欢女狐狸精的师姐，便是摸索人族修行法失败，在没有产生太大负面影响前，便由人族转为云虎族。
与之相比，他眼里，在暴虐妖族手下出身的言方就比他惨得多了。
而言方在几盏巫术特制的酒液影响下，也会半真半假，半是遮掩的将自己的经历倾述。
佃农翻身之艰，求道之艰、家人不理解之难，家族大祸临头之难，都一一倾述。
“自打被那群吸血鬼盯上后，我的处境倒是相对安稳许多，若非偶然获得一点机缘，也不可能踏上修仙路，也不可能来到这里。”
借着酒劲，言方也将这些年来埋藏在心中的忧扰说出，他言语中的机缘指的是金手指玉册。
他虽与疏溪关系不错，但疏溪年纪太小，这种事是不能和他说，如今看到了太山稽沧桑的一面，忍不住交心。
非是被酒精影响，只是男人间的心心相惜。
“哎，都不容易。”
言方的故事听在太山稽耳里，因为先入为主和言方翻译的原因，便是另一个模样。
他将那些恶仆、贵族乃至那修行大派都当做是妖族势力，而言方则是被妖族圈养在某个小世界的奴隶，经常受到虐待、打击，饥一餐渴一餐，随时都会受到鞭挞。
言方因为智慧才华被一个妖族管理者重视，一步步崛起，却又被另一群妖族派系盯上，索取利益并要迫害他们全家。
言方最后那句话在太山稽耳里便是这样的：因为两个派系的较量对峙，言方虽然更受迫害，生活却是相对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