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水汇聚成一滴水珠。
顺着落下,沈攸垂眸。
盯着胸口处的水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雨停了。
牙痛却还在持续。
沈攸整理好衣裳,带上一旁的剑。
她拉开院门,走了出去。
雨总会停的,
可若是那些痛楚伤口,若是不去管,将会不停的疼下去。
沈攸讨厌疼痛。
牵动半张脸的疼痛似乎在不断催促沈攸。
总该有个结果。
祁言身上被淋的很湿。
思避崖行并没有躲雨的地方。
他原先担心沈攸在来的路上淋了雨。
可直到雨停了很久,都不见沈攸的人影。
祁言松开紧握的手心。
眼神空洞,心里也空荡荡的。
苦涩的想到。
是了。
他凭什么要求沈攸来呢。
他又有什么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