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这话白晓洁面色忍不住微沉。
不过她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就连黄巧云都知道努力争取，何况是白晓洁？
她立刻妙目一转：“那你这个老师在听泉集团具体什么职位？能带领考察团队，级别肯定不低吧？还有你跟她关系到什么程度？”
听到这话，高远自然是早有准备。
白晓洁的反应，就是他故意挑逗出来的。
此刻自然没那么容易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而是故作淡然：“这个我也没问啊，看她当时的态度，对咱们海城没什么兴趣，我就没有多说。”
“这不，本来还可以多聊会儿，可是季局长急着叫我们回来，我只好跟秦老师改约了时间，看看明天还有没有时间再聊聊吧？”
额……
高远这话出来，季玉生眼珠一瞪，差点儿骂娘。
特么的，这不是拐着弯捅自己一刀么？
打电话给高远的时候，都已经差不多九点二十了，到现在前后也就十分钟左右，居然硬是把事情没谈成的锅扣自己头上？
只是此刻白晓洁没给季玉生啰嗦的机会，直接道：“那你觉得，你这位老师在听泉那边说话有足够份量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邀请她也考察一下我们海城，最后重新做个对比呢？”
“这个嘛……”
高远沉吟了一下。
这次是真的不确定。
其实很明显，秦依凡绝对在听泉很有份量，但看白晓洁的行事作风，自己话要是说得太满，真怕又被这个女人甩锅。
之前限电计划被摆了一道的事，还在眼前呢！
“白主任，据我观察那位秦老师应该很有份量！她的态度极可能有决定权！”
这时候黄巧云终于憋不住了，生怕高远玩大了，赶紧抢话道：“我听出来那位秦老师之前在国外，回国了大约两年多！而这个听泉集团原本只是上京本地的纯净水公司！”
“偏偏这份资料里面显示，最近两年听泉得到大笔资源，扩展迅猛！甚至要在我们江省扩展版图，我甚至觉得听泉集团能有现在的规模，搞不好那位秦老师是真正的大股东啊！”
嘶！
听到这话，高远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