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轻轻凑过去：“书记，这个秦小姐当初在小高的大学任过职，两人有交集，所以才能争取到这次的机会。”
“至于秦小姐的身份，听泉方面没有提供资料……”
“原来如此！”
白晓洁的话点到了沈流云的疑惑，可非但没有解释清楚，反而显得更加神秘了。
但沈流云毕竟是官面儿上的头把交椅，他并没有兴趣将一件招商事务的方方面面搞那么清楚。
此刻作为接待方，大致能看明白秦依凡在听泉方面其实拥有极高的决定权，哪怕是那所谓的董事长和总裁都要跟随，就心中有数了。
至于高远？
沈流云当然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
可无论高远是朱源涛的外甥，还是作为杨振国的前女婿，曾经得到自己亲口下令白晓洁进行提拔。又或者这次的招商高远起到了什么关键作用，对于沈流云来说，也依然只是个印象。
他知道这么个人，但根本不会在意。
当然，若是将来有一天，高远真的能够鸿运加身，飞黄腾达。
那么那些暂时储存下来的印象，沈流云又会适时将他们激活，另当别论。
至于此刻，沈流云能直接亲口问一嘴，已经算格外重视了。而那重视的点，也完全是在听泉的考察团上。
很快两支车队发动。
跟过来的时候，高远那莫名的优越心情不同，此刻却是哭笑不得。
到哪儿说理去？
来的时候好好儿的，回去的时候自己好像成了客人，成了听泉的人似的？
“喂，你哭丧着个脸干什么啊？我对你这么好，你不是应该高兴么？”
这时候座位旁边的叶薇撇撇嘴一句，另一边的秦依凡摇头轻笑。
高远却是骂娘的心都有了，只是他哪里敢说得出口。
只能带着几分抱怨的语气：“哎！你害死我了知道不？”
“害你？”
听到这高远已经很控制情绪的话，叶薇反而脸色冷了下去：“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刚才那么多你的领导在，看你跟个喽啰似的缩在后面，我特意那么做就是为了帮你出风头呢！”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