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远紧抿的唇线,秦依凡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看来你果然还是变了,你来见我只是因为有求于我是不是?”
“不……”
高远下意识反驳,可话刚出口心脏沉淀,还是咬着牙又点了点头。
“是,依依!我是来请求你帮助的。”
“但并不代表我对你就没感觉了,只是……”
高远憾然一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你的招商工作,是我目前最紧要的事情。”
“至于你……凭我现在一介白身,已经没有了资格。我承认,是我怂了!”
“噗呲……”
高远这话刚说出口,秦依凡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轻轻抚掌。
“不错不错,以退为进。拿得起放得下,若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能将面子彻底放下,那在我看来你的变化不是坏事,反而是再好不过的。”
秦依凡说着眯了眯眼睛:“我想知道做好我的工作,对你有多大意义?或者说,是不是以你目前的处境,搞不定我的话,是不是在海城就混不下去了?”
“那……那倒也不至于。”
听话听音,高远能领会到秦依凡的心思。
这个女人从来就是特立独行,思想也不同寻常的存在。
这也是他硬着头皮,咬牙承认刚才那番话的原因。
跟她交流,往往坦诚相对,才会有真正的效果。
因为高远很清楚,秦依凡的段位显然是在自己之上的,玩任何花俏,都不如去赌秦依凡对自己的态度。
随即认真道:“即便谈不成,我充其量就是老是低调地混混日子,本就是下面办事的喽啰,撑死了没法进步了而已。我舅舅的情况摆在那里,哪怕那个小道消息最后是假的,他还能回来,也不可能官复原职,但我还不至于被公然株连。”
“不过要是你的公司……”
高远盯着秦依凡微微一顿,明白无误地用这句“你的公司”试探,而秦依凡这一次没有说话。
不置可否,某种意义上是否等于默认?
高远无法判断,只能赌。
“你能来投资的话,那我可以立下远超我目前份内职责的功劳。而这份功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