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当时觉得挺好看,也没想要买。
没想到阮城记得了。
这么一对比,孟缙北收到的那个木雕就显得很上不得台面。
她嘴上客套,“这么破费干什么,这东西可挺贵。”
阮城说,“婚礼我没去,这个当补偿。”
阮时笙闻言表情缓了缓。
阮城有他自己的伤,从不参加婚礼,任何人的。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
阮城有人脉,打个电话就问到徐家老三所在的位置。
俩人慢慢悠悠过去,还未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昨晚叫嚣厉害的徐年,现在正抖着声音认错,“孟先生,我错了,求您原谅我,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我给您赔罪……”
话没说完,一个卡顿,接着是杀猪一样的叫声。
阮时笙一愣,赶紧快步过去。
结果病房门先一步被人打开,出来的就是孟缙北。
看到她,他明显愣了一下,快速将门关上。
病房没那么隔音,里边徐年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孟缙北仿若没听到,看向她身后的阮城,“你们怎么来了?”
阮城没回答,而是问,“什么情况?”
孟缙北转头朝走廊一侧看去。
医生应该也是听见了声音,从办公室出来,快速过来。
孟缙北让了位置,看着医生们进了病房。
门开了,叫喊声更大,阮时笙侧了下身子,看到徐年蜷缩在病床上,如同昨天躺在地上那般,死狗一样。
病床边的帘子拉上,似乎给打了针,叫声也慢慢停了。
有医生出来,似乎是得了交代,对着孟缙北,“孟先生,徐少爷现在情况不太好,徐家那边的意思是让他吃点苦头,但是再折腾下去,以后这……这……可能就不行了。”
孟缙北开口,“知道了。”
他招呼阮时笙和阮城,“走吧,这边没什么事儿了。”
阮城本也是想过来收拾徐年,他如今这样,无需他再动手。
三个人下了楼,出了住院部。
阮时笙先开口,“听说这徐老三可是徐老爷子的宝贝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