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不是才申时吗?今日的药竟熬的这般早。”
素问被这话惊得楞了一下,和素听对视一眼,都未说话。
虽是如此,辛宜还是捏着鼻子将浓苦的药汁一碗灌下。
“约摸再过一会儿,夫君就要过来了。”辛宜拿帕子擦去唇角的药渍,一时间竟也不觉得这药苦了。
“夫人,现在已是酉时,今日郎君怕是不会过来了。”素听蹙着眉,试探性道。
“酉时了吗?”辛宜眸中的光忽地暗淡下来,双眸空洞无神的呢喃道。
“许是夫君有事……绊住了脚……我……再等等……”
伤口处忽地传来阵痛,辛宜紧紧揪着帕子,莫名陷入一阵恐慌之中。
就像幼时,她因顽劣被父亲惩罚跪了暗不见光的祠堂,一连几个时辰。
后来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央求父亲令她出去吃过饭,之后再回去跪。
若说第一次跪的时候她还并无感想,左右罚跪而已。可出去之后再跪回来,享受过光明温暖以后她却越发跪不下去。
正在辛宜楞神间,门却从外面被人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