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群壮汉,吴朝阳如泥牛入海,拳头打不倒对方,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怒火,身上乒乒乓乓作响,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挨了多少脚。
脸颊、鼻子、眼角,鲜血长流。
吴朝阳咬着牙挥拳,后背砰的挨了一记重棍,这一棍差点把他拍在地上,回头一看,高坡已是再次倒地陷入拳打脚踢的围殴境地。
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对方手里还有棍子扁担,没有了后背的防护,吴朝阳彻底陷入被打局面,棍子抽打在身上,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而他的一双拳头却难以触及到对方。
高坡躺在地上,见吴朝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怒吼着奋力起身,但都被硬生生摁下。
吴朝阳想冲过去帮忙,脚下被一棍扫中,砰的一声扑倒在地。
两个膀大腰圆的棒棒顺势上前抓住吴朝阳的胳膊,反手扣在身后。
吴朝阳怒吼一声,硬生生在两个中年壮汉的按压下站起身,身后一棍打在小腿上,脚下一软,半跪在地。
吴朝阳抬起头,透过鲜血覆盖的眼睛,看到的是陈自强凶恶的脸。
“啪!”陈自强甩手就是一耳光。
“小子,你脑袋有屎吗!”
高坡艰难的抬起头,梁子已经结下,他也不必再有顾忌。
“陈自强,不关他的事!有本事冲我来!”
陈自强冷冷道:“确实不关他的事,老子到现在都没搞懂,他脑袋里倒底是那根弦搭错了。”
吴朝阳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来啊,有本事弄死我,弄不死我,老子跟你死磕到底!”
陈自强抬手又是一巴掌,“妈拉个巴子,跟老子斗狠,晓不晓得我们垫县人是怎么打下十八梯江山的。”
高坡怒吼道:“老子今天认栽,划出个道道来,你想怎么办?!”
陈自强看了眼外围的罗温籍棒棒,冷哼一声,说道:“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滚出十八梯,这事儿就算结了。”
高坡双眼通红,“陈自强,你玩儿过火了!”
吴朝阳撇过头,看向外围的罗温籍棒棒,嘶吼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这不仅仅是让高坡下跪,还是让你们整个罗温籍棒棒都站不起来,以后在十八梯、在整个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