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苟,你先挨板子!”
“什,什么!”
听到这话,黄苟只觉晴天霹雳般,吓得面如黄土:
“王捕头,这不公平吧,是李观棋先闹的事,凭什么先打我?”
王强冷笑:“你在教本捕头做事?”
“左右,押走!”
“是!”
几名捕快走上前,顿时将黄苟押住。
此时此刻,黄苟人都麻了。
要知道,连李峰那般身躯魁梧的猎户,挨上十板子,都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卧病在床半个月都没下得了地。
自己若是被打五十板,哪还有命可活!
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急忙改口道:“王捕头且慢,确实是草民先行辱骂和动手,不关李观棋的事!”
“停下!”
王强又摆了摆手,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本来就是打算用这种方法逼黄苟吐出实情,现在事情水落石出,冷声道:“诸位都听到了,是这黄苟故意使坏,不打自招,将他押去衙门,重重打上五板!”
“什么,招了也打?”黄苟欲哭无泪,急忙求饶道,“王捕头饶命啊,草民真的知道错了,而且小人姑父还在洛北县衙任职呢——”
“住口!你是想让本捕头当着众百姓的面徇私枉法吗,再追加两板!”
王强义正言辞道。
虽然黄苟确实有个亲戚在县衙当官。
但刚才的皂班衙役送的乃是苏云雪的口信,孰轻孰重,他还是能掂量得清楚。
“打得好!”
“不过刚才王捕头还要把李观棋抓走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改变主意了。”
围观百姓百思不得其解。
等黄苟被捕快押走,王强转过身客客气气地说道:“李大郎刚才蒙受不白之冤,本捕头未能及时查清,实在惭愧。”
李观棋淡淡道:“王捕头言重了。”
见他没有神色如常,王强王强稍松口气,又压低声音道:“苏小姐托我向观棋兄弟带句话,天寒地冻,望君珍重。”
“苏云雪?”
李观棋深感意外。
他也想王强为何突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