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过去了。
当然,这也是李观棋执意要把事情闹大的原因。
他顿了顿足,不卑不亢道:“你身为朝廷命官,自该为民请命,造福百姓,而不是说这般狗屁言论搪塞过关!”
“倘若洛北县人人安居乐业,还愁没钱上缴过国库么?”
“你!”
蒋晖刚要反驳,马上就被李观棋打断道:“还有,你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搜刮民脂民膏,任你再能狡辩,也是不可能赖掉的!”
“污蔑,这都是污蔑!”
蒋晖没想到他竟然会把此事抖落出来,急得直跳脚道。
啪!
苏秉正拍打惊堂木,神情严肃道:“口说无凭,李观棋,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当然有。”李观棋镇定自若道,“证据就在我身后的这些商贾手中,大人一查便知。”
“我看谁敢!”
蒋晖咬牙切齿,愤怒的双眼在人群中一扫而过。
“蒋司长,你是在当着本官的面威胁百姓吗?”
苏秉正铁青着脸问道。
“当,当然不是。”蒋晖心虚道。
“一群脓包,我先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那周掌柜率先站了出来。
毕竟,临仙酒楼在洛北县是最大的酒楼,交税银交的也就最多。
只见他走进衙内,递上一本簿子:“苏大人,这是近五年来蒋晖强征的苛捐杂税,每一笔都记录在册,请大人过目!”
“呈上来。”
苏秉正接过簿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每一笔并不算多,但奈何次数频繁,像什么维稳税,治安税更是闻所未闻。
看着前方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县令,陆续又有人走上前:
“苏大人,我这也有凭证!”
“还有我,两年前就因为草民得罪了蒋晖,他强行带人查封了我的铺子,此事街里四邻皆可作证!”
……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指认。
霎时间,蒋晖已成为众矢之的,吐沫星子仿佛都快把他淹死!
“你,你们这群刁民!那李观棋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