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何致落到如此下场。”
廖志义正言辞道,“而且李郎君眼下说的也没错,人数上我们还是占优势,如果一味逃跑,损失只会更大!”
“放你娘的屁!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这小子是不是歪打正着还两说呢!”
汤成仍旧固执己见,言语间皆是为自己的错误决策开脱。
“够了!”李观棋厉喝,“这令你发还是不发?”
“本官是总指挥使,什么时候轮到你——”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只见李观棋一个背摔将汤成摔倒在地,紧接着又是“啪啪”两记耳光!
扇的汤成两侧脸颊高高肿起,鲜血从嘴角沁出。
“发不发?”
“哎哟!”汤成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本官定要上报知县,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李观棋不语,只是沙包大的拳头一味在汤成身板猛击。
几拳下来,汤成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剧烈的痛感迅速席卷四肢百骸!
“小杂种,你给老子等着,本官还要告上洛北县衙!”
汤成一边呻吟,一边叫嚣。
忽然,一道寒光从头顶劈下,悬在他脖颈的位置。
这宝刀锋利无比,只是轻微一碰,瞬间就被割开道细长的口子。
“你,你想干什么!”
汤成彻底慌了,眉头拧成两股麻绳,吓得差点尿失禁!
“李郎君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廖志也被惊了一跳,师爷虽然不是朝廷钦定的命官,但到底是马季的左膀右臂。
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如此屠刀悬颈,是不是有点狂的没边了!
“我只说一次,不发令,你死!”
李观棋的回应永远都是那么言简意赅,但一双漆黑的眸子却是无比冷彻,瞪得人毛骨悚然。
“你,你!”
汤成气的两撇胡须直往上翻,终究是不敢再忤逆,他是真怕李观棋一刀直接将他的脑袋给剁了!
“宣化县的将士听命,立刻发起反击,剿杀匪徒!”
这话虽然说了出来,但士兵早已人心涣散,木讷地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剿匪成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