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若是能将此销路打开,销往外地,利润更会翻倍,长此以往,大人又何必再为上缴朝廷的银两发愁?”
苏秉正怔住,表情发生了一丝微妙变化,随即又苦笑道:“你可知洛北县每月要上缴多少税银?”
李观棋问:“正要请大人示下。”
苏秉正叹了口气道:“粮食税,人头税,关市税等加起来大概有五万两白银,就这还不算缎匹绢布药材等实物税,虽然蒋晖确实犯下滔天罪行,但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些年在税收上也出了不少力。”
李观棋声音雄浑道:“大夏朝之所以国力衰微,正是因为贪官酷吏当道,奸商恶贾横行,才致使民不聊生,税收的根本也不在于加重赋税,而是要让百姓有钱可挣!”
苏秉正沉吟道:“有钱可挣?”
“没错!”李观棋点点头,“我所说的只是冰山一角,洛北县背靠大山,毗邻渊海,物产颇丰,若是利用得当,经销山货,畜养农田,等冬天过去,再大力发展渔业!”
“不出三年,洛北城上下便能焕然一新,成为大夏重县!”
“届时百姓富足,人人安居乐业,岂非大人所愿?”
轰!
这一字字一句句,当如风暴狂涌般在苏秉正脑海掀起惊涛骇浪!
身为洛北县的父母官,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养民之道,此刻听到李观棋的宏图大志,当如醍醐灌顶,激动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静!
仿佛在李观棋的描述下,竟真的勾勒出一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画面。
“欲速则不达,李司长倒也不必过早下言论。”
苏秉正渐渐冷静下来,毕竟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不可同日而语。
他稍作沉忖,继而说道,“不过你尽可一试,倘若朝廷真因此怪罪,本官定会为你保驾护航。”
“多谢大人。”
李观棋神情肃穆,深深作了一揖,心中不由得生出种惺惺相惜之感,像苏秉正这般的清廉干吏,实在少见。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但见一粉袄黄裙,容貌俏丽的少女走进,一双剪水双瞳婉转波动,笑盈盈道:“爹,你有好吃的怎么不叫女儿。”
苏秉正板着脸:“胡闹,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