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拱手作了两揖,随即跳上山壁,闪转腾挪间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李观棋也没有再耽误,抱起阿青娇柔的身躯,快速朝县城的方向跑去。
现在已过子时,万籁寂静。
还好李观棋经常在医馆拿药,渐渐也有了些交情。
更何况他剿匪的事迹人尽皆知,百姓尊崇,所以大力敲开门后,郎中也没说什么,将两人迎了进去。
老郎中一边号脉,一边查看着阿青的伤口。
李观棋虽然心急如焚,但并未打扰,等郎中收起诊袋,才问道:“大夫,伤得要紧吗?”
郎中道:“肋骨断了三根,索性没伤到肺腑,我开两副药,内服外敷,再静养几天即可。”
“多谢大夫。”
李观棋长舒口气,赶紧抓了药,将阿青带回了铺子里。
但很快,他便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
内服倒还好说,但外敷,阿青的伤口在小腹,掀开多有不便,现在天色已晚,他也不好回家去叫醒母亲小妹。
“李观棋!”
正在这时,一声娇喝响起。
李观棋循声看去,只见大门出赫然站着一妙龄少女,冷风掠过,吹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甚是动人。
“你怎么来了。”
苏云雪幽幽道:“你还好意思说,父亲已经允了我当个闲差,你怎么进山打猎竟也不喊本姑娘。”
“害得我在你家等了好几个时辰,回府之时见铺子亮起了光,才寻了过来。”
“原来如此。”李观棋点了点头,“你来得正好,阿青姑娘受伤了,你帮她敷药。”
“哦?”
苏云雪沉吟一声,见床榻上躺着一鲜血浸染的少女,眉头紧蹙,时不时发出闷哼。
“你们在山林遭遇伏击了?你没受伤吧。”
苏云雪急忙问道。
毕竟,李观棋的身手他一直有目共睹,即便这样阿青还能受重伤,意味着他们面对的走兽格外凶猛!
李观棋淡淡道:“一会再说。”
“哼!”
苏云雪轻哼一声,先将阿青的衣衫解开,尽管她的动作十分轻微。
但衣衫已经粘在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