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就发痒,有心溜出去逛一圈,又怕他们俩反对,故而吃完饭早早上床装睡,等待机会开溜。

    谁想明明是装睡,一个不小心就真的睡着了。等我醒过来时,皎洁月光穿户而入,街上没有半点灯火,远处的几声狗吠,更衬出夜的宁静。

    我发了一会呆,忽然想起,今晚艳少竟没来同眠?难道是我已经身体完全好了?不过很无耻的说,枕畔空虚的感觉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开门出去,刚到他的窗下,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您犯不着这样做。”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艳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没有一丝语调的变化,这语气是我从没见过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室内静默。

    我贴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是,我多嘴了,只是……”女子的声音忽然哽咽:“只是我不明白……您为她这样真的值得吗?”

    艳少冷冷地打断她:“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

    室内再一次陷入静默。

    我忍不住伸手,欲戳开窗纸——手指刚一碰到窗纸,便觉得一股冷气由指尖渗透,辗转入骨,整个手臂一阵冰寒,禁不住脱口叫了一声,退后两步。

    这时,门忽然开了。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艳少披着一袭白衣站在门口,脸藏着阴影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推开他就往里走,在房间里四下一看,只见床上被褥凌乱,一个水桶腾腾冒着热气,却不见半个人影。

    他懒洋洋道:“找什么呢?”

    我回头瞪着他,这才发现他的单衣下面,居然是赤裸的,什么也没穿。

    我立刻倒抽一口冷气:“你们刚刚在干嘛?”

    他一笑,语带调侃:“我正要洗澡,你想一起吗?”

    我两眼冒火:“那个女的呢?”

    “什么女的?”

    “少装蒜,我明明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他不动声色,淡淡道:“你听错了。”

    “休想骗我。”

    他眼神幽深的看着我,忽然轻笑了起来:“就算我房间里有女人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