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解,为何现在才动手?”

    我道:“因为我也想知道,我和那个东西,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他微笑道:“那你应该让我继续点住你的穴道……”

    我点头道:“是该这样。”

    我从他的手里拿过那枚闪着幽兰寒光的流星镖,在他的手腕内侧轻轻一刺,麦金色的手腕上立刻冒出一点猩红的血,转眼就变成了紫黑色。

    他面色微微一变。

    我微笑看着他,道:“你现在中毒了,要乖乖听话,我才会考虑将解药给你。听明白了吗?小侯爷!”

    他黑曜石般的眼瞳前所未有的明亮起来,一张英俊的脸庞越发有股狂野惑人雌雄莫辨的美。

    我摸了摸他的脸,学着他的语气,啧啧赞道:“你不说话的时候,实在是个俊美绝伦天下无双的美人。”遂即我话锋一转,沉脸道:“带我去尚武堂!”

    “我不是来这里喝茶的,疏狂现在哪里?”

    我人还没到尚武堂,就听到艳少略显沙哑的声音,像寒冬屋檐下的冰凌,有一股清冽深冷的意味。

    “容疏狂在此,只要楚先生交出那个铁盒,沈某立刻放人。”

    沈醉天带着我们适时步入大厅。我的脸上仍然象征性的蒙着那块黑布,但因为天气晴朗,屋内采光良好,我隐约可以看见一些影影绰绰的身影,艳少的身形最熟悉也最易辨认,清瘦挺拔玉树临风,他只是静静站立亦有说不出的蕴藉风流。

    另有一名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男子坐在主人的位置,必是那位曜灵城主了。

    从我进入大厅的那一刹那,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仿佛躺在扫描仪里被从头到尾的扫描了一遍,会对我如此关注的,当然只能是艳少了。只听他冷冷道:“那个铁盒,我昨夜已经派人快马送递给汉王,此刻,应该已经到他手里了。”

    一时,满堂寂静,如同山中坟茔。

    沈醉天不语,他几乎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个结果。

    终于,他冷笑一声道:“楚先生将铁盒交给汉王,是料定容姑娘一定安然无恙吗?”

    “你不会,也不敢。她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不敢想象,但我保证,那将是你这一生中做过最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