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哎呀,这么说吧,咱家鞋柜里的那双红色高跟鞋,是你带回来的吗?”
电话那头停顿了很久,才再次传来张涛的声音。
“什么红色高跟鞋?你说什么胡话呢?”
张涛刚说完,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女人粗犷的撒娇声:“老公~你跟谁打电话呢,吵得我睡不着~”
“哦,宝宝乖……老公不聊了,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喂!喂?”
这小子也太不讲义气了,我这都生死攸关了,他居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
不过我也想了一下,张涛既然能接电话,就说明杨编辑给我发的那张事故照片不是真的,又或许连同那张照片和那天第二个“张涛”敲门后发生的事,应该都只是做梦而已。
想到这,我这心也就好受了不少。
我看着那双高跟鞋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它扔出去。我可不想和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待在一个屋子里。
为了回来时看不到它,我把它扔到了小区外的垃圾桶里。直到看见一辆垃圾车把它从垃圾桶里收走,我才安心地坐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
医院里人很多,到处都在排队,比商业街还热闹。人们辛苦了一辈子,最后却争先恐后地把一生的积蓄花在这人生的最后几个月里。
我挂的是精神科,来这里挂号的年轻人居多,但相比其他科室,人还是少上不少。
说来也巧,我刚到就正好轮到叫我的号。
我一进屋,医生正对着电脑操作着。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讲具体病情,他就让我去做脑ct、核磁共振和血常规。
折腾了一天,医生拿着我的片子说我没病,我问医生我有没有梦游症,医生说各项检查指标都很正常,不会有梦游症的,只是有点轻度抑郁,让我回去多注意休息。
听他这么说,我这才算放下心来,开了些抗抑郁和抗焦虑的药,就回家了。
今天联系上了张涛,去医院医生又说我没病,属于是双喜临门,所以心情不错,我就在楼下买了点烤串想犒劳犒劳自己。
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一边撸着串,一边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想象着转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