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此言有理!”
其他夫子纷纷附和,试图为李一博开脱。
“闭嘴!”
郑道春厉声呵斥,冷眼扫过众夫子,道:“你们身为夫子,竟如此无知!连浩然正气都认不出,本院长是否该考虑换人了?”
“什……什么?”
那提出质疑的夫子当场愣住,其他夫子更是心神巨震,肝胆欲裂。
浩然正气?
众学士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郑道春冷哼道:“先前你们应当也感应到了,那股浩然正气,正是林回在县衙中所引!”
“这……这……”
众夫子身形踉跄,满脸震撼地看着林回,嘴唇颤抖,心中悔意翻涌。与此同时,陈国良已双手捧起林回的诗卷,费力地走了过来。他不敢动用才气,生怕污了诗作。
“才高六斗,纸重六十九斤,距离才高七斗的贯府之诗,只差丝毫……”
陈国良深吸一口气,朗声宣布。
“什么!”
“距离才气贯府,只差丝毫?难怪文钟会炸裂……”
众夫子瞠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啊,就差丝毫,就差丝毫啊!”
郑道春气得直跺脚:“若有一首才气贯府的诗,前往圣院,足以换取更强大的文钟与文术了!”
陈国良笑道:“院长,才气鸣州的诗,也能换个不错的文钟。”
“诗,我要看诗!”
李一博从地上站起,倔强地盯着陈国良,咬牙道:“我想知道自己究竟输在哪!”
“你确定?”
陈国良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念!”
李一博咬牙道。
郑道春一巴掌拍在陈国良头上,骂道:“叫你念就念,卖什么关子?”
“嘶——”
陈国良揉了揉头,笑道:“院长,您就这么对待功臣?”
“书院文术、典籍、墨宝,任你参悟。”郑道春面无表情道。
“多谢院长!”
陈国良大喜,清了清嗓子,朗声诵读: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