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讶,打量了一番钟指正,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咳咳!”林回轻咳两声,示意李一博不要轻易答应。
李一博心领神会,点头道:“行,您放心!”
“好!”钟指正心满意足,内心对这位林师越发期待。
他猜想,这位林师应该四五十岁,学识渊博,气质出尘,同时又带着锋芒,正如他所作的那句“十年磨一剑”。
“此林师,若再年轻些,当为圣院圣子!”钟指正暗自赞叹。
他是个诗痴,对能作出才高五斗以上诗词的读书人极为敬重。
虽然他本人是大儒,却是靠读书修炼上去的,所作诗文最高不过才高四斗。不过,他的文章写得极好,未来很大可能凭此入亚圣。
但他并不想走这条路,因为他的老师,当今圣院圣主,便是凭借文章《镇国》封为亚圣。
他要以诗入亚圣,不走寻常路,以此超越老师。
因此,他结交有诗才的读书人,也是为了寻找灵感。
送葬队伍抵达墓园,提前挖好的二十三个墓坑格外醒目。
“我的儿啊!”
“你个挨千刀的……”
“爹……”死者亲属们触景生情,嚎啕大哭,悲痛欲绝。
“时辰到!”郑道春朗声道。
然而,众人却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这就要下葬了?”
“悼词呢?”
“没有悼词,我儿怎能安息?如何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不准葬!这不合礼法!”死者家属们抢过骨灰陶罐,脸色涨红,愤怒不已。
“我儿为你们书院捐躯,你们就这样葬下去,与抛尸乱葬岗有何区别?”
“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行径?圣贤学说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悼词、祭文……一个都不能少!”
“爹!”家属们紧紧抱着骨灰陶罐,泪流满面。
“我……”郑道春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他求助地看向何君苹与贺千功,可二人只能无奈摊手。
“完了!”郑道春心凉了半截。他本以为何君苹会准备悼词,加上上半夜没几个家属到场,便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