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始解衣。
楼下,那俊秀青年听到楼上摇床的声音,冷笑道:“这老家伙真会玩!难怪教出朴果那样的货色……书院那么多师妹不碰,偏偏喜欢糟蹋别人的媳妇,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另一边,东岗县城某宅院内。
“钱师兄!”
“青粟师兄!”
钱青粟刚踏入宅院,几个身穿白色儒衫的青年便迎了上来。
“怎么样?有陈忠皂的消息了吗?”钱青粟问道。
“还没有,师兄弟们正在逐户排查,应该很快会有线索。”一名弟子回答道。
钱青粟点点头,叮嘱道:“记住,朴夫子要活的!”
“是!”那弟子抱拳应下,随即又低声问道,“对了,青粟师兄,歌州书院的那两个家伙死了,他们书院派人来了吗?”
钱青粟嗤笑一声:“歌州书院这种不入流的书院,能派什么人?不过是两个废物——一个九品,一个七品罢了。”
“那两个家伙也是活该,为了转投咱们青衫书院,跑去给朴果当书童,结果糟蹋了人家的媳妇,命也搭进去了。”那弟子讥讽地笑道。
“一群废物!”钱青粟笑了笑,随即正色道,“你们盯紧点,别让那几个家伙乱来。张东可不是好惹的主,出了事,书院可不会保你们!”
“是!”几个弟子抱拳领命,迅速离开了宅院。
夜深人静,东岗县衙后院,林回挑灯夜读。
“读书确实能增长才气,但效率太低,而且并非浩然正气。”林回放下书本,看着窗外的明月,低声自语,“难道只有书写前世的诗词文章,才能诞生浩然正气?”
想到这里,林回心中一动。
“一博!研墨……”他刚开口,才想起李一博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正在隔壁酣睡。
林回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亲自研墨。
“《诗经》中,我记忆最深的便是《关雎》了,不如试试?”林回提笔蘸墨,缓缓书写起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全神贯注,笔尖凝聚的天地才气融入宣纸之中,字里行间透出淡淡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