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陈昌达的儿子和二堂哥陈昌有的女儿,一个6岁一个5岁,都站在炕沿边上,眼巴巴的看着那盒糕点。
陈根生老人把手里的那块糕点掰了两小块下来,分别给了两个重孙子辈。
虽然东西只有一小口,两个孩子的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高兴地接过糕点,放进了嘴里。
“一鸣,你在城里不是上学吗,怎么这么有钱了?”有亲友探问道。
直到这会儿,大家都以为这一盒糕点是陈一鸣给买的。
陈一鸣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但是在大家看来,这是陈一鸣不想把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人们看向陈一鸣的目光,就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爷爷,我赚了一点钱,这是孝敬您的!”旁边二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10块钱。
早上出发的时候,二水和父母商量过了,说想给爷爷10块钱,陈长短和王翠花马上就同意了。
当看到那张大团结的时候,屋子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人们住在村里,一个是收入少,一个是现金少,平时有点什么交易的行为,也都是以物换物。
一下就能掏出10块钱的人家没几户。
“二水也这么出息了!”
“看这个意思,比一鸣赚的钱都多!”
“长短家的两个儿子不一般呐!”
人们都发出了羡慕的赞叹声,比刚刚夸赞陈一鸣的声音还要大还要多,陈一鸣听了特别的不爽,但是糕点本来就是二水给买的,陈一鸣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想和二水比一比都没得比。
“不用,不用!”陈根生老人推搡着。
“爹,您就收下吧!”陈长短刚刚和外面的人寒暄完,也走进了屋子里,看到这一幕说道。
“您收下吧,这是孝敬您的!”二水也说,把钱塞到了陈根生老人的身下,老人也就没再拒绝。
转过来和二水说话:“你去城里念学了?”
陈根生老人出生于1909年,还是按照那个年代的习惯,说的不是念书,而是念学。
二水点了点头,“我和一鸣现在都念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