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眼下,只能去找这种很想当官的人了,不然,谁愿意卖命嘛?”
几个差役说干就干,风风火火又朝二郎杠走去。
昨天,李茂盛被军兵挡在衙门外边,差点把瘊病冻发。后来进入庙子许愿呢,又差点被叫花子吓成神经病。
夜里,他把这些砍竹子遇节的事情,一一讲给李王氏听。李王氏本来就是小心眼人,她东想西想,说:
“是不是犯住哪路菩萨了?”
“犯住?哦,老实话。”李茂盛叫李王氏一句话把他点醒了。不久以前,他悄悄跑到王寡妇家里去干不老实的事情。王寡妇这么也不从,李茂盛以为自己没当里长,王寡妇就不给他脸了。他横蛮霸道,事后才知,原来人家身上那样了。“负责是她龟儿子把我窳着了,活瘟神样子……”
“你说什么?谁是活瘟神?”
“不,没有谁。”李茂盛差点说漏嘴,“没有谁。”
李王氏长期蒙在鼓里,又没有人给她透露一点信息,虽然心里怀疑,却抓不到把柄。这会儿听李茂盛说得奇奇怪怪,她卷起指头,嘭声就在头上给他一个,说:“你娃娃把细点。”
上床以后,李茂盛老是睡不着,心里越想越生气,不禁后悔起来:王寡妇呀王寡妇,龟儿子真是逋儿迸,你就不想一想,我倒霉了,你又有好日子过吗?
一直到了半夜,李茂盛才接连打了几个呵欠。
“李王氏,等天亮了,你去整点纸钱来,给我改煞一下。”
“我知道!”李王氏哼哼哄哄说道,“赶紧睡了。”
今天一早起来,李王氏就忙个不停。她刚把外边去买了几张火草纸回来,丢给李茂盛打纸钱。又急急忙忙跑到李绍清家里去,要了几根清香,拿了半截蜡烛,抓了一把煮好的米饭。然后拿回家里,把米饭加水,搞成水饭,再到堂屋里面寻一截蜡烛凑在一起。
忙了整整一上午,两口子点燃香烛,把大舌头儿拉过来,一家人跪在后院地坝里头,正在许愿。忽然听见敲门声响,李茂盛嗖儿声站起身来。垫起脚尖,走到前院。把细听了一阵,没有问题,才把大门打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缺耙子差役他们,主动找上了门来。
不知是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