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槐序从始至终都没接话。
他微微抿着唇,守在夏安的房间门口,听到了里面隐隐传来的对话。
门虚掩着,也让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清楚。
秦槐序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但声音却不自觉地屡次钻入他的耳朵。
“段宴,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略有嫌弃,但语气娇柔,更像是在和段宴说笑,对比她和秦槐序说话的语气,那是天差地别。
段宴又暧昧地回应着:“没什么,刚才喝了一口水,安安,我来帮你吧。”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秦槐序脑补到了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他觉得有些站不住脚,更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是无限的屈辱。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里面传来了阵阵地暧昧声。
秦槐序听着里面肮脏的声音,脑内已经脑补出来了无数。
夏安在里面责备着段宴,让他轻点,可下一秒,又传来了娇柔的轻吟声,还有时不时的“舒服”。
还有段宴自己询问着“厉不厉害”,种种发言,都恨不得把秦槐序引入不归路。
不知何时,秦槐序干巴巴地站在门口,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夏安的话。
“外面那个蠢蛋走了吗?”
她对段宴说话的温柔程度,即便是这些话是对秦槐序不好的,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秦槐序听到了这句话,这才知道自己可以走。
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了段宴出来。
“别走啊。”
他向着秦槐序招了招手,仿佛他就是一条狗。
闻言,秦槐序皱起眉头,转过身,但面对段宴,他同样没什么脾气。
“给我们两个做饭,毕竟刚才和安安进行了运动,有些饿了。”
段宴大手大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秦槐序点点头,主动走进了厨房,套上围裙,他好像个哑巴或是干活的机器人,除了一门心思地去钻研,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没过一会儿,夏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了秦槐序在厨房任劳任怨忙碌的身影,他做菜很好吃,不管去做些什么,都味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