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沉吟片刻,突然贱兮兮地提出条件。
“只要你能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求饶,或许我高兴,就答应了你的要求。”
他在赌,秦槐序会选择妥协。
骨气,好像也不能当饭吃。
面对段宴丑恶的嘴脸,秦槐序终于选择妥协。
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相信今天所遭受的屈辱,总有一天会加倍偿还!
他撩起衣袖缓缓爬在地上,每一个动作都让段宴获得其它优越感。
在他眼里,他觉得秦槐序根本不值一提,就应该被人肆意践踏,让他看清楚自己到底是处于什么位置!
“秦槐序,稍稍你现在这幅德性,哪有前几日那股清高劲。”
段宴嗤之以鼻,秦槐序的冷嘲热讽就没有停下来过。
自从秦槐序当众被夏安带走后,殷云舒每晚都会做噩梦。
她隐隐不安的情绪,映射着每一个噩梦都好像是真实存在的。
“秦槐序!”
殷云舒猛地坐起身,她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擦拭,额头细密的汗珠。
她坐在床旁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殷云舒拿起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连给秦槐序打了好几通电话。
起初,她为了不引起夏安的怀疑,所以自从秦槐序回到夏家后,她并没有再主动联联系过秦槐序。
“您好,您拨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殷云舒缓缓放下手机,秦槐序如同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
“孟铮,我怀疑秦槐序,肯定在夏家出事了。”
她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告诉孟铮。
她越发忐忑的情绪,牵动着她每一根敏 感的神经。
“你先不要着急,我会派人去调查…”
“不,我没法等了。”
未等孟铮说完,殷云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挂断了电话。
夏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有不速之客登门拜访,她或许也不会在这个点醒。
“你说殷云舒?”
夏安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从衣柜里掏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