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夏安第一个字都不想听,指着门口的方向,让他滚出去跪着。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起身。”
段宴心一咯噔,万万没想到,这把火还能烧到他头上。
他灰溜溜走出卧室,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夏安,生怕她又想出什么招数折磨他。
段宴在面还没跪多久,就被保镖扒光了衣服,丢出夏家。
“小姐说了,跪到她满意为止,不然你甭想进这个门!”
保镖居高临下警告段宴,打从心底里瞧不起段宴的身份。
段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他此时就穿着底 裤,膝盖跪在凹凸不平的水泥路面,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周围时不时有偶然经过的路人,形形色 色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让段宴感到无地自容。
彻底丢尽脸面的他,握紧拳头,强忍着屈辱,没有站起身。
“秦槐序,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是由你承担,凭什么把我拖下水!”
段宴满腔恨意,死死盯着路面来往行人的鞋面,暗自诅咒秦槐序不得好死。
翌日,夏安特意精心打扮一番,再次来到殷云舒的住处。
她以为殷云舒会信守承诺,满怀期待站在门口。
然而,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秦槐序的身影。
夏安焦灼地走上前,刚想摁下门铃,门突然的被人从内侧打开。
殷云舒穿着丝绸睡衣,走到夏安跟前。
她举手投足间散发温柔女人的成熟气质,让旁人很难不一眼沦陷于她的美貌。
“槐序呢?”
夏安伸长脑袋张望,甚至看向空荡荡的门口,以为秦槐序会赫然出现。
然而,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安,如果你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召开新闻发布会,我或许会考虑让槐序跟你回家。”
殷云舒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她言语间情绪的波澜。
“殷云舒,耍我很好玩吗?”
夏安再也无法容忍,被殷云舒玩弄于股掌之间,怒不可遏指责。
殷云舒不以为意,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听与不听都是夏安的选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