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起不来了。”
夏安微微挑眉,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直到秦槐序反复哀求,她才叫来了佣人,给他拿来轮椅。
“以后你就坐在轮椅上吧,反正你的腿也不好用了。”
夏安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如棒槌似的,敲在秦槐序的头上。
他几乎一腔热血从头到脚被凉水淋了个透彻。
原来这也是夏安做的。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秦槐序的双腿不再麻木,只是失去知觉。
夏安双手抱胸,看他苦苦哀求的神情忽然就冷了下来。
“怎么了?秦槐序,你怎么忽然变成哑巴了?你不是要求我吗?”
夏安对他冷嘲热讽。
秦槐序原本以为他生病了,的确想求她,但后来看清她之后,这才发现只是中毒。
不知道夏安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变成这副模样,但秦槐序却也并不想知道了。
刚坐轮椅的秦槐序还有些不太习惯,不太熟练地操作着轮椅,偶尔还以为自己腿部健在,想要起身但却无力,只能强撑着用上半身发力。
幸好夏家别墅里有佣人,能帮助他上下楼梯。
不过为了不太麻烦人家,秦槐序也不怎么想要上楼。
这样的人生他过得窝囊。
夏安眯起眼眸,见他不语,便更加继续用力开口刺他,话也说的越来越难听。
“秦槐序,你现在是废物了,如果不乖乖听话,就让你更废物,现在只是下半身不管用,你要是再不老实,想要逃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安的话传到了秦槐序的耳边,他却难得的心如死灰。
他没有反抗的力气,也不知道应该跟夏安说些什么。
他只好认命。
秦槐序木然地坐在客厅,神情呆滞。
夏安端着咖啡,站在走廊静静看着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段宴自然察觉到了夏安的情绪,他对秦槐序的恨,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尽?
他冷笑了一声,来到夏安身边,故意压低了嗓音:“安安,想到上次殷云舒的所作所为,我就打心底里替你觉得恨,这未免实在太欺负人了。而且这里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