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冷笑一声,露出扭曲的表情。
秦槐序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在段宴的注视之下,想爬行到他推远的轮椅上。
可每当他想要接近的时候,他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轮椅推远了。
秦槐序心如死灰,认命地躺在地板上。
段宴觉得他无趣,上前踹了他一脚:“你这是要死了?”
他不语,也不愿意说出任何恳求的话。
段宴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将轮椅推到他面前:“没用的死瘸子,还你就是了。”
秦槐序如愿以偿得到了轮椅,但他看向外面的景色,却深深地感觉到了生不如死。
与其沦为富人的玩具,不如一死了之!
他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见段宴又继续躺下,他推着轮椅,来到客厅。
夏安也在她的房间里忙碌。
秦槐序打量着金碧辉煌的酒店环境,却苦笑了一声。
他真的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他认真找寻能自杀的工具,最终锁定在衣架上面。
他要上吊,吊死在这儿。
秦槐序集中心下的所有怒意,当即去做了。
在吊上去的一瞬间,他只觉得之前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一笔勾销了。
至于身后事,他不知道,但也不关心。
只要能解决眼前的一切痛苦就好。
秦槐序渐渐地,感受不到来自肉体上的痛苦,窒息感也快没了。
他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夏安恰好来厨房的冰箱里拿饮料,却不想看到了这一幕。
秦槐序的舌头吐出来了半截,脸色乌黑。
她脑袋一时发昏,愤怒地斥责他:“秦槐序,你在干什么?”
在靠近秦槐序的时候,她双腿都要软下来了。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秦槐序抱下来,他已经几近昏迷,失去意识,夏安使劲拍了拍他的脸蛋,又觉得害不够。
她接了一盆凉水浇在秦槐序的头上。
后者被这么一浇,当即醒过来。
他感觉身上湿漉漉的,可房间还熟悉。
只需要一秒,他就反应过来自己没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