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虎不仅被自家姐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还被打疼了。他嘴一瘪哭起:“哇……唔唔是程大妈叫我吃的,唔唔……”
姐好凶,他不过就吃了她送给萧哥哥吃的蛋皮罢了,她就这样打他。
程大妈叫虎子吃了蛋皮,意图再显然不过,弟弟的哭声叫她心烦,程大妈的态度叫她委曲不甘。两种情绪交杂一起,叫她径直难受地将手里的碗摔在了地面上。
“啪……”碗落地碎个稀烂。
浇完地,从地里回来的吕德康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他气地将肩上的担子往地上一丢,怒喊说:“干什么呢?”
那碗好端端的,她怎会摔碗,这不是糟践东西么?
吕秋菊吓的全身一颤,有一些怕地看着她父亲。她父亲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糟践东西,她摔碗被父亲看到了,只怕少不得一顿臭骂了。
吕德康这样一吼,将吕虎的泪水也给吓回。他走入院儿,黑脸看着吕秋菊问:“好端端的摔碗干啥?”
吕秋菊抿着唇,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低着头不讲话。
见此,吕德康又看着儿子问:“说说你姐为什么摔碗?”
吕虎眨了眨眼,瞧了瞧自家姐轻声说:“我惹姐生气了。”
这吕虎也是个护姐的,虽说姐刚才打了他,可是为姐不捱骂,他还是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原来这样,吕德康伸手,搓了搓儿子的头教训说:“你全都10岁了,就不能懂点事,不惹你姐生气么?”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吕虎低着头,轻声的认着错。
吕德康又说了吕秋菊几句,就将丢在门边的担子拿进院儿中。
吕秋菊有一些后悔的摸着吕虎的脸说:“姐刚才打了你,是姐的不是,晌午姐再给你煮个蛋吃。”
“恩恩……”吕虎点了下头,不记仇的冲她一笑。
程氏进了萧良的房间跟他讲话,因此并没听见隔壁发生的事。
“阿良呀!你当秋菊是啥?”程氏搬了个板凳坐萧良床边。
“妹妹呀!”萧良有点怪地看着程氏,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
都说知子莫如母,这话当真是半点不错,阿良对秋菊的感情,正如她所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