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程氏用手指了下萧良,不知道应该说他啥好?也回身跟着回了百合的房间。
萧良拿着个盆站在屋中,心里想,那毒妇说她打扮成那般不是给他看的。但是他是她夫君,不是给他看的,又是给谁看的呢?了不得,这毒妇想出墙!
百合在程氏的帮助下拆了脑袋发,跟程氏闲聊了几句,就吹灯歇下。
三月初四这天,百合的伤口子都差不多掉痂了,她就去了吕郎中家拆线。到了吕郎中家她才发现,范奶奶跟杜氏去了镇上,吕郎中、出诊去了,只有吕平安在家里。
为避人口舌,吕平安就打开大门,直接在院儿中为百合拆线。
俩人相对坐院儿中的石桌边,百合将右手的衣袖卷起,露出大半截雪臂。吕平安手中拿着小剪刀,小心谨慎的剪断缝合伤口子的线,而后再用镊子一点一点的抽出。
拆完线后,百合和吕平安道了谢,放下卷起的衣袖。
俩人坐院儿中闲聊了几句,百合就要离开。吕平安起身相送,把她送到了门边。突然,一阵春风吹来,一片枯叶落在了百合的头发上。
“等等……”吕平安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百合。
“恩?”百合停下步伐回头看着他。
吕平安一笑伸手,将她脑袋上的叶子拿下说:“你脑袋上有片叶子。”
“多谢。”百合笑着致谢,伸出手摸了下头。
“你们在干啥?”刺耳的叫声突然传来。
俩人吓一大跳寻声看去,就看见了穿着一身粉色绵麻衣裳的吕腊梅。此刻,她正面容扭曲地看着他们,那样子活像抓着夫君出轨的娘子。
她们在干啥?她们啥都没有干呀?百合满脸懵逼地看着吕腊梅。她这般大声的逼问她跟吕平安,好像她俩人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我们啥也没有干呀?”吕平安也有一些懵。更不明白,突然出现的吕腊梅为什么会有这样反应?
“没有干啥?平安哥你全都摸她的头了,还说没有干啥?”吕腊梅边说边走向前去。
刚才她分明看见,他伸出手摸了韩百合的头,那韩百合还笑的满脸娇羞放荡,好不恶心。
听她这样说,吕平安就知道她是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