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事实,她昨天吃醉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要是非亲非故,那人又怎会送她回来?她这不是给萧良戴绿帽是啥?”孟氏拍着手看着吕军问。
徐氏也说:“没有错,正经女人哪会去吃酒?更不会叫男人送回,她跟那男人明明就是有奸情。”
“谁说是不过亲非故,那男人是我相公萧良的友人,他送我回家又怎么了?并且,你俩人刚才所言,无非是在猜测罢了。这未经证实的事,你们就胡说乱传,这不是造谣又是啥?”百合不怒反笑,挑眉看着俩人。
“呦呦呦……”徐氏不住的摇头,满脸鄙视地看着百合说:“还怎么了?你出去问一下,这村中的那个小娘子会在外边将自己给吃醉了?又有那个会叫男人把自己送回?你说那男人是萧良的友人?那他进村时,我们问他找萧良做甚时?他为什么藏着掖着不敢说是送你会家?”
冲昨天那位公子哥,不曾光明正大的跟她说们,他是送韩百合回来的,他们俩人当中就不正常。
小杜氏拧眉说:“那个公子不说,还不是怕你们这种人误解。”
“呸!啥误解?明明就是心中有鬼。”徐氏说着面向围观的人说:“若那位公子哥是萧良的友人,那她们俩可就缺大德了。我们这也是在为萧良抱不平,她们可以做出那种腌臜事,我们自然就说的,大伙说对不对?”
围观的乡下村姑虽说心中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当着百合的面却不敢附和,因为她们怕自己会被打成徐氏跟孟氏那样子。
见没人回应,徐氏不禁有一些窘迫,曾牛儿叫了声:“对!”
吕二牛什么也没有说,神态淡淡地看着她娘亲自以为是的瞎说。
“二位大妈可知,昨天送我回来的哪位公子是啥身份?”百合两手环胸,看着徐氏跟孟氏问。
“我们怎会知道?”孟氏白了百合眼。虽说不知,那个公子是啥身份?可是看他的穿着,就知他定是个富家公子。这韩百合连富家公子全都能勾搭上,还真是有一些手腕呢!
百合正色看着俩人说:“他乃粟太傅之子。”
“太富?太有钱吗?那是啥东西?”徐氏根本就不知道,百合口中的太傅是个啥东西?不仅她不知道,在场的妇女也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