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萧良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心口,百合就忙用手拉了拉衣襟。见她发现自己在看着她的心口看,萧良有一些发窘,忙移开目光红了耳根。
“有事么?”百合也非常窘迫的出声问。
萧良点了下头说:“我们谈谈。”
谈啥?谈昨夜的事么?
“那你先进来吧!”百合向后退了一步,侧身叫他进房。
萧良冲她轻轻点头,进房,找了个板凳有一些局促的坐下。百合关上门,走到床边端正坐好,暗自做深呼吸。这还是头一回,在面对萧良时,叫她感到紧张。
虽说要谈谈的是萧良,可是他进房之后却一直没开口。不大不小的房子中,静谧的连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到。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俩人同时地打破了缄默,却在听见彼此的声音时,同时合上嘴。
“要不你先说……”百合抿着唇说。萧良提到昨夜,他想说啥?说昨夜是个意外,他觉的很恶心么?是了,他那样厌憎自己,如果不是知道是吕二婶儿她们将他们两个抚到了一张床上,他没准还会怀疑,是自个儿偷偷溜进他房间,想称他酒醉跟他圆房!
萧良犹疑了下说:“还是你先说吧!”
“好吧!我先说。”她着实不想听见叫自己难受的话,因此还是她先说!
“哪个啥?昨天晚上的事只是个意外,虽说我们有了夫妇之实,可是那是在我们不清醒的状况下发生的。因此,咱还是当作啥都没有发生过吧!”
“啥都没有发生过?”萧良的脸沉下。她这是啥意思?将已然发生过的事当作没发生过,这可能么?
“恩”百合点了下头说:“就当作啥都没发生过,咱像以前那般就好。你且安心,你要和离亦或休妻时,我也不会拿这事缠着你的,你该怎样就怎样。”
萧良的脸完全的黑下,冷声说:“谁说要和离?谁说要休妻了?”
“额……”百合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和离是我说的,休妻是你说的。”并且,这萧良还不止说过一回呢!
萧良语塞,深吸了口气说:“没有错,我是说过要休妻,可是如今……”
“如今跟以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