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咋不知道呢?”
还持刀的歹人,如果不是遇见了段冲之出手相助,后果会怎样?光是想想百合就觉的心惊。
“我、我这不是怕你跟娘亲担忧么?”萧良耷拉着头轻声说。
“你们……”段冲之轻轻皱眉看着俩人,迟疑了几秒说:“是何关系?”
非常明显,他们俩是认识的,并且从她俩人地对话之中就可以听出,俩人关系匪浅。
百合冷着脸说:“没关系。”
发生了那样大的事?萧良连提都不曾跟她提,她自然就是跟他不相干的人。
虽说他是为不叫她跟婆母,不,不该说上她,该是说,他是为不叫婆母担忧,才未提他遇见歹人的事的,和她无甚关系。
萧良知道她是生气了,有些窘迫地看着段冲之说:“她是拙荆。”
“噢……原来这样。”段冲之想不到她俩人居然是一对夫妇。他帮了萧良,萧良之妻又帮了他,这也着实算的上是种缘分。
“来,这2两银还跟你。”他把2两碎钱递给了萧良。
萧良瞧了瞧那2两银,心里想,如果他叫恩公收下这2两银,当作救他的致谢礼,只怕会折辱了恩公,因此他就伸出手接过了。
“已至午时,不知恩公用过饭没有?”萧良出声问。
段冲之摇了下头说:“尚未。”
他是有些饿了,想着等会花上四文吃两碗素面去,没法子,他是习武的人饭量大,吃上两碗也不过只可以吃个半饱罢了。
萧良笑着说:“要是恩公不嫌弃,可否赏脸跟我们一起吃顿就饭,叫我聊表谢意。”
“这……”段冲之有些犹疑。
萧良又说:“还请恩公不要拒绝。”
“那好吧!”段冲之点了下头,既然人家诚心邀请,他不好拒绝。
因此,段冲之就跟萧良他们一道去了全福元饭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