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怕他向衙门告密吧!
“我懂了,”粟安国点了下头说:“人心难测,你们不敢跟我们相认,自然无可厚非。只是,有一句话,我要跟你说们,这多年过去,老朽一直坚信,威武元帅萧勋并没通敌叛国。”
即便这天下人都相信,威武元帅是叛国、贼,他粟安国也不会相信。这世间,决对没人比威武元帅更忠君爱国。
他会惨死在回京城的路上,都是由于他太忠君,太信那生性多疑的帝皇。
听见粟安国的肺腑之言,程氏跟萧良都不禁红了眼圈,原来,在这世间还有人相信相公/爹爹是清白的。
“夫子……”萧良起身,跪在了粟安国跟前说:“夫子,我爹爹他是被冤枉的,真正通敌叛国的人另有其人。”
粟安国赶快起身,将他原来顽劣的学生抚起。
“夫子一直相信,你爹爹是被冤枉的。”
粟安国叫萧良坐好,看着俩人说:“这一些年,你们是怎样过来的?”
想起这一些年过的日子,程氏不禁叹气说:“当年,段副帅将我们救出后,他便带着我们到处躲避朝廷追兵,后来我们被朝廷追兵追到大山中躲起。朝廷追兵找不的我们,就要放火烧山,逼我们现身。段副帅为叫我跟凉儿活命,就做了俩草人,穿上我们的衣服称着天黑,朝廷追兵看不真切,骑着马跑出大山,引开了朝廷追兵。再后来,我就带着凉儿东边躲西边藏,辗转多地,最终在皂河庄庄了户。”程氏讲完,又想起件事儿来,看着粟安国说:“不知你们可知道段副帅他怎么了?当年跟他分开后,我们也不敢打探他的消息,直至今天也不知道他的生死。”
粟安国非常遗憾的叹息说:“当年我们在京城听见的消息,是你们跟段副帅一起,骑着马跃下了悬崖,尸骨无存。据说,那悬崖深不见底,掉下去的人是决对没生还要可能的。”因此,那段副帅该是死了。
“是我们害了他。”程氏哽咽着说,如果不是为救她们,段副帅也不会死的那样惨,连个尸骨都找不得,没人埋葬。
“娘亲……”萧良红着眼,拍了下他娘亲的肩头。
粟明远咬着牙说:“这不怪你们,要怪也该怪那构陷威武元帅的人。”
当年弹劾吕大元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