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我昨天见着冲之就觉的熟悉,怀疑他是我跟阿良在老家的一个亲戚,可是却不敢确信。今天他带着这老伯来吃酒,我才敢断定他当真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儿。”
“噢……那祝贺你们亲人团聚。”百合扯着唇角笑着说。当真是普通亲人团聚,为什么要避着她说那样久的话?百合也不想知道,他们说了点啥不能叫她知道的话,到底她只是个外人。
段富看着百合说:“说起来,我还要谢谢萧良这娘子呢!”
“此话怎讲?”萧良不解地看着段富问。
段富回说:“当时,我们才来定海镇,公子病重无钱医治,多亏你这娘子好心,出了10两银买下小马驹,才叫我有钱给公子抓药治病。”
程氏看着百合笑说:“居然是这样子?这可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呀!”
“谁说不是呢?”段富笑着说:“萧夫人,你家娶了个心地心善的好媳呢!”反观他家公子,都22岁,却连娘子都还没娶。复仇这条道凶险万分,他定要叫公子快点给段家留个后才是。
程氏看着百合,笑着点了下头,她家确实是娶了个心地心善的好媳。如果不是百合买那小马驹,她没准就遇不到段富跟冲之了。
“对了百合呀!你阿富叔跟段大哥,身上没有啥钱在镇上租了个极破的屋子住。我家不是有好多空房么?我想叫他们就在咱们家住下,你看可以么?”程氏征求着媳妇儿的答应。
百合吃完饭,放下筷子说:“既然阿富叔跟段大哥是婆母你的亲戚,自然是可以住这里的,你们无需问我。”
到底,她就是个外人罢了。
媳妇儿答应了,程氏心中自然是非常开心,可是她又隐约觉的,媳妇儿说这话,好像有一些不对劲,可是究竟哪不对劲?她又说不上。
天黑了,城门早已关了,段冲之和段富自然是回不去了,晚间就要留宿在萧家。